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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没理会她做作的演技, 谢池宴绕开她准备离开。
好不容易拦住人的苏阮怎么可能让他走,伸出手挡在他胸前,“你要去哪?”还真有点质问出轨男友的感觉。
“去厕所, 你要去吗?”
呃……看着谢池宴冰冷的双眸, 苏阮灰溜溜地走了。
谢池宴对她怀着莫名又巨大的恶意, 可是在她记忆中她并没有得罪谢池宴啊, 难道成绩不好是原罪吗?
后面的课, 苏阮简直听不下去,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,为什么谢池宴这么讨厌她?难道是她长得不够可爱吗?难道她的演技很差吗?这样想着想着,不自觉就念了出来。
“阮姐,你看上谢池宴了吗?”是廖成浩又戳了戳她的背。
苏阮回过头去,“是啊,有意见吗?”因为被拒绝而耿耿于怀, 导致口气不太好。
“没有没有,阮姐您看上谁那是谁的福气啊。”
这话说得苏阮心坎里了,她微微一笑,表示赞扬, 继续说。
“可是您不是说和谢池宴是死对头吗?”
WTF,她说过这句话吗?可能是年少轻狂时一时自不量力说的吧, 可现在她哪敢和未来的谢总这个粗大腿过不去呢。
看她脸色大变, 廖成浩住嘴了。
苏阮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, “你继续说。”继续说她是怎么作死的。
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 只是你放过话,和谢池宴势不两立之后,有人替你报复了回来,说谢池宴在学校贩卖香烟。教导主任搜查时,刚好在他床上搜出几包香烟,记了处分。你知道的,谢池宴家庭情况不好,所以也没什么人怀疑这件事是假的,只是上学期他因此没有得到助学金。”当时苏阮放出这话时,他心里便是不赞同的,谢池宴时安城一中的骄傲,谁也不希望他这样的人人生出现什么污点。
眼见着廖成浩还继续诉说着她和谢池宴的矛盾,苏阮赶紧打断,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她扶住额头,怪不得她对谢池宴没什么印象,原来是有人替她报复回来了。
可是她会和谢池宴发生什么矛盾,让她说出和他势不两立的话。苏阮脑袋又懵又疼,看来她和谢池宴的梁子,结的有点大啊。
和谢池宴的矛盾,她是从苏期口中得知的,当她委婉提出,要像年级第一的谢池宴学习时。
苏期惊得下巴都要掉了,“苏阮,你今天不太对啊。”
苏阮一阵恶寒,“你才不对!”
“人家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你伤疤还没好怎么就忘了疼了?”苏期戳了戳她的胳膊。
“疼疼疼。”苏阮捂住自己的胳膊,什么时候受伤了吗,她怎么不知道。
“你不是说他看见你出车祸却视而不见地离开了?”
这样说起来,她倒想起一点了,她高二时出过一场小型车祸,被自行车撞倒,把手臂给摔骨折了,只是后面没多久就好了,她也就忘了,没想到还和谢池宴有这样的渊源。
苏阮决定要补偿谢池宴,既然是间接因为她的缘故让谢池宴和助学金失之交臂,她就把钱给补上,这样他们就两清了,她也可以开始她的抱大腿计划。
为了少一点人看见她和谢池宴在一起,苏阮早早地起床,顺便把车夫苏期给叫醒,美其名曰,“帮蔚清梓监督”。
看着苏期一脸不情愿,想睡懒觉的样子,苏阮心里默默吐槽:我这都是为你好啊,你这样睡下去,以后苏家都没指望了。
到学校时果然很早,只是校园里人却不少。苏阮熟练地爬上五楼,在后门偷偷摸摸透过门缝往里看,清北班男生居多,谢池宴坐在靠后的位置,粗粗看去,一眼便看见他,像鹤立鸡群般,他是他们班身量最高,颜值最高的一个。
苏阮整理了下头发,走到前门,摆出对着镜子做过无数遍的微笑,对坐在第一排靠门边的人说:“同学,可以叫一下你们班的谢池宴吗?我找他有点事。”
说罢轻轻退出教室把门轻轻合上,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,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起哄声,“谢池宴,又是来找你的,美女哦~”
满分!苏阮轻笑,果然,无论是火箭班还是普通班,面对这样带点桃.色的事情,大家反应都是一样的,毕竟少年心性.爱看热闹,如果和异性有关,那铁定引发一场风雨。
谢池宴从座位上站起身到走出教室时,脸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的,尤其这样的脸色在看到苏阮那一刻彻底冷了下来,他轻哼一声,就准备回到教室。
苏阮赶紧叫住他,“谢池宴!”
他挑眉。
苏阮立马双手奉上自己的□□,“这里面有八千块,密码是你的生日,请你务必收下!”说罢还深深鞠了个躬。对于自己的表现,苏阮觉得很好,密码是生日带着点宠溺,鞠躬代表对他的尊重,简直不能再完美了。
显然,谢池宴并没有Get到她的苦心。他的脸从冷漠到慢慢结冰再从被气红到变青,“苏阮。”他咬牙切齿,“你这样玩我很有意思?”
呃……苏阮愣住了,她缓缓抬头,正对上谢池宴赤红的双眼,一下慌了起来,“没有,没有,我……”我只是想把你应得的助学金给你,欲说出口的解释就这样被堵在喉咙口。
谢池宴没有半点耐心再待在这,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骂人,转过身大步走回教室。
“砰”的一声,教室门被狠狠关上,此刻苏阮再没有心思再去偷听教室里的反应了。
她失魂落魄地下楼,简直欲哭无泪,怎么会这么蠢呢?明知道谢池宴自尊心强还采用这样的方式,现在好了,她可能一辈子都抱不上粗大腿,还可能和粗大腿结仇了。
因为这件事,苏阮郁闷了一整天。下午第三节课上课前,苏期来到他们教室门口,蔚清梓碰了碰她的手臂,“阮阮,你哥来了。”
她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,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出去,“苏期,我好郁闷啊。”刚想大倒苦水,不料就被苏期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