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见一阵划桨声,还有水流湍急的声音,就来到了河对岸。
河对岸的迎接他们的是曾琪时的爷爷曾成陋,还没到岸边,摆渡老爷爷就招呼了起来,“曾老,你的孙女来探望你了。”
只见对岸的曾成陋解讽地也说道:“柳老,你的孙子一定也会来看望你的。”
曾琪时和是史从兆这才明白了过来,原来摆渡老人是柳如斯的爷爷。
“爷爷,爷爷。”曾琪时说着冲着曾成陋跑了过去。
曾成陋一把抱住了她的孙女曾琪时,“这种感觉真好,就像你小时候抱你的样子,真想回到过去啊。”
“是啊!”曾琪时抑制不住兴奋地性情和眼里的泪水。
“老爷爷好!”史从兆也向曾成陋打了个招呼。
这个时候,已经凌晨四点钟了,月亮照得大地通亮。
“大家坐下来聊吧!”柳如斯的爷爷倡议到。
“这不是真的吧!”曾琪时似信非信的望着她的爷爷曾成陋。
“真的,我们祖孙又见面了。上次我侵占你的灵魂的事情,爷爷感觉对不住你,说真的,我也是报恩心切,没有伤到你吧!”曾成陋委婉的说着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们祖孙二人把我们给忘记了,就顾着叙旧。”柳如斯的爷爷叹气道。
“没有。对了,这位朋友是?”曾成陋指着史从兆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恩,是恩人柳如斯的好朋友。”曾琪时介绍到。
“恩,我是史从兆。”史从兆终于说出了一句话。
“现在柳如斯过得怎么样了?”曾成陋老爷爷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哎”曾琪时一声叹息,似乎在告诉两位老人柳如斯过得不愉快。
“说说吧!说说他的情况?”柳如斯的爷爷询问道。
“柳如斯这个人开始过得好好的,挺喜欢我的。但是后来,也许是他父母反对,还是他走火入魔了。忘记了,柳如斯在高二回老家的时候,发生了一场车祸,车祸导致柳如斯的大脑严重受伤,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自愈能力惊人,很快就又好了。”曾琪时向两位老人诉说着柳如斯的情况。
“继续讲!”两位老人听得饶有兴趣。
“好了之后,他似乎是中了魔,心魔。柳如斯觉得这一切都似曾相识,而且住院后,有所痊愈,但是效果不理想。”曾琪时讲到了这里。
“然后呢?柳如斯的近况如何?”柳如斯的爷爷不安的问道。
“最近,就是柳如斯有点抑郁,回老家休养了。”曾琪时满不在乎的说着,实际内心心急如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