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将土匪头子拽下马来,那土匪头子没想到她力可拔山,竟生生的把他拽了下来,钟尺素赶紧接住从马上掉下的女子,将她放在一边,转身和土匪头子打了起来,只过了几招,那彪形大汉已经招架不住了。
他奶奶的,这女子拳拳到肉,力大无比,竟像铁砂掌一样,她身形又灵活,自己竟然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,莫非。。。莫非自己遇到高人了。
这时,上百个土匪一起围攻她,既然这女子如此厉害,他们只能一起上了,转瞬,钟尺素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。
书生看到此景,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,他实在不忍看下去了,侠女,不是我不想救你,实在是。。。实在是我也自身难保啊!不行,现在赶紧去报官,应该还来得及!他转身,还没走出一步,就听到几声震耳欲聋的哭叫声。哎!不对!怎么是几个男人的哭叫声呢?他回头一看,两个眼珠子差点掉下来!
只见围攻钟尺素最里层的十几个大汉,已经全被打倒在地,个个哭爹喊娘,有的鼻子被打歪了,有的胳膊被扭断了,有的多了双熊猫眼,只能用一个“惨”字形容。
书生揉了揉眼睛,一定是他看花眼了,他再次睁开眼睛,又有十几个大汉倒了下去。
书生的小心肝跳个不停,他咬着自己的嘴唇,两眼泛着泪光,一脸委屈模样,苍天啊!你太不公了,为何自己没有如此身手?他不停的用手挠着前面的树皮,他好恨,他好恨,命运之神总是眷顾他人!
若他有侠女的十分之一的本领!不!不!哪怕只有百分之一!谁还敢轻看他?谁还敢无视他?到时候,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要敬他三分,他到任何地方,都可以横着走了!
苍天啊!命运啊!他也想痛痛快快的揍人啊!他两眼满含热泪,为何眼下自己只能躲在树后挠树皮呢?为何?想到这里,他又用力抠掉一块树皮!
三分钟过后,地下已是躺倒一片,个个鼻青眼肿,形如丧家之犬,真是时运不济啊!竟然碰上如此彪悍的女土匪!这女的太他妈的彪悍了,真是白瞎了那副花容月貌啊!此等悍妇,哪个男人能消受的起啊?
钟尺素从土匪头子身上撕下一块净布,她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这群山贼还不错!个个皮肉紧实,真是上好的人肉沙包!真是过瘾啊!
她抬眼望向书生,人呢?跑哪去了?刚刚还在啊!怎么一眨眼,连个人影都没有了!她定睛一看,一颗大树后面,隐隐露出一个白色布冠,她走近一看,那书生眼睛红红的,像个小白兔一样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!他前面的大树光秃秃的,树皮全都掉落在地,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山。
“在这干嘛?还不赶紧出来!”她将书生拽了出来,自己如此大的阵仗,肯定把书生吓到了!可怜的娃啊!跟着自己受了不少惊吓!
”让你们这些人为非作歹!让你们这些人为非作歹!好好尝尝小爷的厉害!“书生一改先前的颓废模样,兴奋的朝着那些地上的大汉踹了下去,这群土匪,竟敢在他唐南楼面前为非作歹!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!简直不可饶恕!
地上的土匪们目瞪口呆!这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刚刚打架的时候可没露面!现如今,他们被打的遍体鳞伤,这厮又出来做英雄了?怎么。。。怎么比土匪的脸皮还厚呢!
钟尺素也睁大了眼睛,这货。。。这货可真会落井下石啊!
踢了一会儿土匪,书生觉得脚有些疼,真是的!这些土匪皮糙肉厚,踢的时间长了,自己的脚都有些肿了,他只得暂时作罢,,另一边,钟尺素早已解了新郎的捆绑,静静的看着书生,她就想看看:这货能踢多长时间?
察觉到钟尺素的目光,书生尴尬的笑了一下,悄悄地收回伸出去的脚,真是的,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!怎么忘了侠女还在旁边呢?可不能抢了侠女的风头!
“踢累了?踢累了,就把新郎扶到马上。”钟尺素将新娘扶上马去,转身对书生说道。
“是!”书生赶忙扶受伤的新郎上马,顺便为自己挑了一头上好的黑马,他骑在马身上,心情大好,不劳而获,怎么这么幸福呢?他也想转行去当山贼了,想到自己威风凌凌的去抢别人东西,怎一个爽字了得?想到这里,露出一脸傻笑!
钟尺素也翻身上马,既然做了女山贼,就要将女山贼的精神进行到底!怎么也得去劫些财物!要不,怎么对得起她这份职业呢?她一向是最敬业的!